也不香了。 虽然不香, 但冀州上下所有人神色都轻松了许多。 张郃不用杀人就不说了,高览回到帐中, 往行军榻上一瘫, 自然有一群校尉偏将凑上来,殷勤地替他脱靴。 “将军数月来辛苦!”他们这样齐齐地奉承, “多亏了将军为咱们指了一条明路!” 高览是个稳重人,但此时也不免飘飘然, 鼻子里冷哼一声, “你们现在知道了?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!今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