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时怎么懂得父亲心里在想些什么,他更不能懂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父守孝挨饿的理由,他那时一心一意,只是觉得怕,只是觉得苦,只是觉得饿。 现在他一天也只吃一餐的分量,吃得也如年幼时一般粗粝,可他连这一点食欲也没有了。 有亲兵注意到了主君的目光,立刻上前一步。 主君指了指面前几乎没有动过的饭食,又指了指下首处继续埋头干饭的刘豹。 亲兵乖觉,端起餐盘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