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落地的那两个人,一个穿着黑袍,一个穿着蓝袍,各自满头银发。 其中穿着黑袍的那个人身形干瘦,皮如枯树,手如鸡爪,一边咳嗽一边吐血,黑袍内的身体在咳嗽的时候颤抖着,就像会随时折断的干瘪树干一样。 而穿着蓝袍的那个老头则圆脸小眼,身形微微有些发胖,受的伤也不算重。 “这个……人,是谁?”穿着黑袍的那个老头咳着嗽,弯着腰,殷红的鲜血从捂着嘴的指缝中一滴滴的撒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