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着下巴趴在床上,裸露的肩背伤痕累累、血迹斑驳,便是进入雷泽阵为当中的雷电所伤。 “再轻点,很疼的!”溪雩回转过头对上正替自己上药的侍女,尽管这侍女已经小心翼翼无比轻柔。她原以为这雷形不过如此,却是让她吃足了苦头。而这伤药敷在她背上冰冰凉凉的更如烈火灼烧般难受,相比这雷刑劈在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“知道疼就别再这么莽撞,我就怕下次你再惹祸,父亲直接使遣雷术引天雷劈你了!”溪珩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