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喜行不露于色,听着他平淡的口吻,却是觉着师父责备他过于轻佻。他顿时严肃了神情口吻,可一想到自己口中的女子却是语顿再不能言。 “只是你情不自禁?” 白发老翁见着话说一半便沉默的顾锦玄也瞧出了他的一片深情。 “那是个怎样的女子,竟让你如此失态?” “她不是这世间最美最好的女子,可在徒儿心中唯她独好。以往徒儿尚不能解何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。如今这大千世界,她便是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