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袖子擦擦王耻搬来的凳子,方才坐下。 “老东西!”王耻恨的牙根痒痒,可又无可奈何。别看他伺候了殿下十几年,可真论起来,他只是奴婢,那些大臣是国士。对于这些大臣,惹不起惹不起! “传你来,是有个事!”朱允熥缓缓开口。 “殿下吩咐便是!”凌汉又站起来。 “孤听说,你和詹徽不和”朱允熥笑道。 “那厮,小人行径,只知溜须拍马,一点读书人的风骨都没有!”凌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