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勃然大怒,白了朱允熥一眼,“你是不是想帮他说情” 朱允熥无奈,只能回身坐好。 一番话,朝臣们倒也听得清楚。 李景隆心中正感激涕零,突听老爷子就让他在此处说,把牙一咬,心一横。 “臣启禀陛下,殿下!那几个山西的盐商身份低下,可是”李景隆顿了顿,继续叩首大声道,“可是他们见臣之时,拿得是藩王的手札。臣,不敢怠慢呀!” “藩王”老爷子大怒,“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