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张信目光看向韩克忠的桌面,草稿用了厚厚的一叠,上面大片的涂抹改动等。现在重新镌写考卷的时候,却是纸不够用了。 “糊涂!”张信板着脸训斥一声,“早干什么了” “学生!”韩克忠心中焦急,说话发颤,眼泪都快下来了。 殿试之中,发给考生的纸张都是有定数的,因为八股也好策论也好,都有自己的格式,并且限制字数。 “你如此儿戏”说着,张信忽然低声,俯首拜道,“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