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闯祸也不算吧,侄儿就是有些事,想不大明白!” 朱高炽的面色郑重起来,“那可了不得,想不通可不行!”说着,眯起眼睛,“跟你大爷我说说!” 风,掠过湖面。 鱼漂起伏。 一会儿,它插得很深。 一会儿,它又插得很浅。 总之就是在水中,上上下下 “这事,好像不赖你!”朱高炽眯着眼,“又不是你让他干的!” 六斤叹气,“但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