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若真是心胸狭隘尖酸刻薄之人,当时就会隐忍不发!」朱棣又道,「过后,自然会有无数的手段施展!」说着,冷笑道,「哪怕回头随便找个御史,弹劾赵家外戚大不敬之罪,都够他们喝一壶的」 朱允熥冷笑,「是他自己蠢而已用最大的代价去做最微不足道的事!」 「那皇上,您到底是气太子对亲长无礼还是气」朱棣开口道,「太子的蠢?」 「这」朱允熥顿时语塞。 「少年人冲动,意气用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