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先生因为屡次为A先生打抱不平,与人争辩,但又起不到任何效果。 这让他对那些喷子恨之入骨,甚至希望他们的结局都不得善终。 有一天,他找到A先生,对A先生说,既然他们那么愿意看恐怖,愿意看那种无脑的恐怖,你为什么不写一本那种书呢? 他们骂你,你就将他们写进书里,然后在书里折磨他们,他们既愿意看,你自己也写的痛快,岂不是两全其美。 然而A先生并没有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