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真相的资格时,你却仍然选择闭口不谈。 我不是不理解你,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你隐瞒的理由,肯能你的理由完全就是为了保护我。我也能够想象得到,那些真相一旦你说出来,会让我产生怎样的心理变化。 这些事情,我在之前已经预想了不知道多少次。 我想过太多种可能让我崩溃的真相,但是通过一次次的预想,我对于那些能够让我崩溃的真相,已经演变成一种麻木的地步。 剩下的仅仅只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