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晨较之前有些用力的抓着电话,他内心里的情绪起伏,此时都表现在了脸上。 或许是自己并不确定,也或许是在组织着语言,在想和秦铭怎么说,刘晨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吞吞吐吐的说道: “昨天晚上我住的那个监里,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。 具体几点钟我不确定,但应该是凌晨一两点,或许还要更晚一些,反正监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,就我自己当时还没睡,本想去个厕所也睡得,结果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