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车一路往南,泥土公路扬起尘埃。 天色渐渐入夜。 三叔困意早已扫去,他竖起了两只耳朵,像只偷听别人的秘密的兔子那样,想要从这一车人的言行之中,再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。 只可惜,这一车人,包括司机在内,一共四男一女,自此之后,都再没有提起过郑天祁的名字,更没有提起过斑爷这两个字。 他们依旧有说有笑,但都是说些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