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9章、惨的让人都讨厌不起来！

毋庸置疑，樊凯乐正在经历人生中最屈辱、最痛苦的时刻。

他现在很惨。

头破血流，双腿发抖。

尤其是左腿，膝盖部位本来就已经脱臼，虽说已经接回去，但没有石膏的保护，这三步一跪拜的操作，仍是让他时刻都能感觉到钻心的剧痛。

头痛、腿痛，浑身都痛！

更惨的是，一路走来，他还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，并且跟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