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贴在身上,披散在身后的头发乱糟糟的,整个人也睡眼朦胧,在医院这么长时间,她这是第一次露出没有防备的柔弱姿态。 早饭备了几条酸黄瓜丝儿,孤零零地躺在盘子里,显得格外寒掺,玉霜烟呆愣地看了面前的饭菜许久,又抬头看向傅凉川,问:“这是什么?” 酸黄瓜最起码不应该按根算的吗? “咳!”傅凉川不自然地撇开眼神,解释道:“酸黄瓜对胃不好,少吃点吧。” “那为什么准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