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能陪着他也挺好的,治疗本就难熬,他一个人什么都憋着,就算身体好了,心里也会痛苦的。”老医生叹口气,拍了拍舒心的肩膀,说了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。 舒心并不想在外人面前哭的太狼狈,可是她实在忍不住。 上天为什么会对一个这么温柔的人这么残忍的? 此刻被蒙在鼓里的玉霜烟吃了早饭,陪着傅恋卿玩了一会儿之后,最后心神恍惚地坐在客厅里,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。 “妈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