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过去,直面她内心的声音,然后做出选择。 今天白导说的话让她越发地明白,三年前的痛苦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影响,即使现在谈起来好似已经过去,但是它就像是已经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之上,擦不掉抹不去,会一辈子都跟着她。 她能做的,只能是尽量减轻,她做不到彻底释然,所以无法看到在可见或者不可见的未来里,彻底摆脱它的玉霜烟,会是怎么样一副焕然新生的模样。 她现在做不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