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暗伤。 “这不够,我想见妈咪,亲自见她。” “那就去见。” 傅凉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坦诚,孩子能随口说出来的话,对于他来说,太过奢侈,他也没有那个勇气。 电话里的人真是杨弋,听到他们的声音,只能叹口气哀怨地问:“所以傅总,你今天是不打算来公司了是不是?” “你们先忙,我送孩子去剧组,结束之后就过去。”傅凉川声音风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