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正的枭雄,不好对付啊。” “咱们纵使坐上了南江王之位,刘彻来攻,该如何应对?” 贾山皱眉道:“难道咱们一辈子就只能屈居人下吗?” 贾孝廉冷笑道:“以前或许只能隐忍。不过现在,一石二鸟的机会来了。” 听了贾孝廉的话,贾山楞了一下,道:“爹,你的意思是?” 贾孝廉冷笑道:“安国之死,北江王刘彻难辞其咎。昨晚的血战,就是证明。” “计家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