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哥,不然,我就斩下你这颗狗头!” 马洪涛说着,手里的苗刀用了一分力气。 刀刃陷进扎巴的脖颈里,渗出殷红的鲜血。 扎巴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似得,嘴巴不停蠕动,似乎在咀嚼着什么似得。 甚至之前断臂的痛楚都消失不见,左臂的伤口不再喷涌淌血,看上去十分怪异。 刀疤的女人一直站在门口,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。 直到那些毒蜂蜂拥而入,她好像才回过来神似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