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,却杀了我全家,将我羞辱毁容,然后一把火,烧了我家的吊脚楼!” “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,我怎么都应该杀了你。” “可是......可是我,我......” 女人哭得伤心,最后那句话,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 马洪涛听得满脸疑惑,认真看向这个女人,才发现她好像有些熟悉。 对面的扎巴,却募地停下了嘴唇的蠕动,疾声厉色质问道,“苗红!你这个贱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