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竹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。 她把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下,这才颤巍巍伸向白猿的掌心,把那枚骨簪捧了起来。 二十年! 距离她上次看到这枚骨簪,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年! 那时的她,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娃,每天最开心的,就是拿着这枚骨簪,给爷爷掏耳朵。 直到那天,一个血色的黄昏,爷爷把她抱到后山,把她交给白猿,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“尧姐,以后,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