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枚骨簪而已,对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,根本比不上我爷爷的安全。” 说着,滕竹擦了下眼角的泪痕,冲还坐在房檐上的白猿喊道,“尧姐,我们走!” 白猿翻身而下,落在了滕竹面前。 大大的眼睛疑惑看向滕竹,似乎在无声问她,要去哪儿。 滕竹捏着那根骨簪,轻声问着白猿的意见,“尧姐,你一定也认识这枚骨簪的。” “现在齐家家主说了,只要我交出这枚骨簪,他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