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秦天的提醒,滕竹愕然了几秒,立即看向白猿,“尧姐,你,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我吗?” 白猿重重点头,没忘了冲秦天露出一抹感谢的笑。 然后才从滕竹的手里,拿过那枚骨簪,做出在嘴边吹奏的动作。 滕竹跟白猿一直相依为命,这次瞬间就明白了它的意思。 她立即拿回骨簪,放在唇边,吹起了一首爷爷曾经教过她的曲调。 那首调子,悠扬婉转,在静静的小院里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