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似得。 然后顺势伸手,依偎抱住了白猿,“刚才真的谢谢尧姐,要不是你护着我,我早就沉下去了。” “腾通太心狠手辣了,砸伤了你的肩膀,现在那里还疼吗?” 白猿一边轻轻摇头,一边继续咧嘴笑着。 毛茸茸的大手,不停轻轻拍打着滕竹的后背,好像在安抚她一样。 二十年的相依为命,它和滕竹,已经胜似血亲。 滕竹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,突然猛地瞪大眼睛,惊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