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她应该躺在家里的摇椅上,也在默默想着他吧。 滕竹看着秦天来回切换的表情,嫌弃出声,“一会苦笑一会傻笑,别是吃果子中了毒。 ” 秦天但笑不语,继续吃着手里的野果。 他倒是不觉得饿,就是觉着东西都递了过来,不吃浪费。 见秦天不理自己,滕竹没趣地耸耸肩,扭头往四周看去,“咦,尧姐呢?都去了这么久,怎么还没回来?” 她的话音刚落,就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