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道在心中芥蒂了二十多年的门槛。 房间之内,空荡荡。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之前所有的家具全都搬走了。 老式的大床前,跪着一个人。 正是名义上虽然是家主,但是却长期不问世事,隐居道山的大爷,秦麒。 也是秦天的生父。 他静静的看着床上,盖着金色大被,满头银丝,双眼紧闭的老太太。 老太太眼窝已经塌陷下去,脸上的肉也几乎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