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上来说,这就是一条钢鞭。 而陈清河很显然,没有留情。这一下,甚至用上了内劲。 啊! 凄厉的惨叫声中,陈庆扑翻在地。他双腿之上被抽中的地方,衣服破开,里面瞬间就是一道血口子。 “不要!爹,不要!我错了!” “饶了我吧!” 见陈清河又把鞭子举了起来,陈庆亡魂皆冒,无比惶恐的求饶着。那样子,就像是一头被摁在了案板上的猪。 陈清河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