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,兴奋的去分头行动。 祠堂只剩下陈江河独坐,他看着几个兄弟离去,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,代之为一种老谋深算的阴险之意。 “爹,您真的要把家主之位给大伯吗?” “陈江海为人心胸狭窄,别看他现在感恩戴德,等他做了家主,一定容不下我们的。” “爹,三思啊!” 陈庆惶恐的低声说道。 陈江河缓缓看向这个儿子,冷哼道:“黄口小儿,你懂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