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掺和的。” “滕竹,别激动,我们要相信他......你看,他不是重新站起来了吗?” 在白鹤的提醒下,滕竹睁着朦胧泪眼,再次仰头看去。那个被一掌击飞、重伤吐血的男人,虽然脸色极度苍白,不过,他终究还是站直了腰杆。 抹了下嘴角的血,秦天死死盯着天大,狞笑道:“这就是七品宗师的威力吗?有点意思,再来。” 天大又是生气,又是得意。他狰狞大笑,哇哇叫道:“兔崽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