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脑袋,秦天还是立刻进来了。 王伯年的脑袋上,包着纱布,可是,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渗透。 二话没说,秦天捏住了他的脉搏,还好,似乎只是皮外伤。 确定他没事之后,秦天小心翼翼站了起来。 “秦、秦王......” 正要走的时候,王伯年行了,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,借力坐了起来。 “没事,躺着吧。” 转身又把他按回去,秦天调侃道道:“这么点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