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当然,为了保险起见,端木槐还是让她们都戴上了斗篷与面具,接着这才打开了舱门,走下了夜鸦黑星。 而此刻,在停机坪上,一个油头粉面,头发似乎几年都没有好好清洗过的男子正站在那里,局促不安的望着端木槐。当他看到端木槐胸口的玫瑰结时,这个看起来像是娘娘腔般的男人险些两眼一翻闭过气去,不过他还是拿出手帕,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,急忙来到了端木槐的面前,谦卑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