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俸禄两千两,和户部给的安家费三千两,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多?” 任她咆哮得厉害,孙幼渔安坐不动,脸上依旧带着笑容。 “哦那你说说哪里不对?差了什么?” 差……差了什么? 杜纤纤看向慕厮年,“王爷,您的铺子呢?庄子呢?这些东西总是赚钱的吧?” 此时的慕厮年那脸已经由铁青臊得通红。 铺子,庄子? 他还想问在哪儿呢。 杜纤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