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不行。 “小姐,您疼要不哭一声吧。”春花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心疼得直流泪,恨不能这道口子在自己身上。 孙幼渔无语,就这么一条口子,我还得哭出来? “行了,动作利索点儿吧。”她没好气道。 “唉!”春花加快了包扎的速度。 “那小贱人,咱们一定不能放过她。”春花狠狠的说:“一个妾室敢刺杀王妃,这是死罪吧?咱们回家找老爷,让杜纤纤死在大理寺里头。呸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