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风雪比较大,他的头上落了不少雪花,看来兜帽都没戴就来了。 “怎么?王爷打算告诉我?” “嗯。” 孙幼渔冷笑,“说吧,你想怎么保杜纤纤。” 慕厮年目光沉沉,“你非要这么认真?” “不错,我这手娇贵得很,你看看她给我划拉成什么样了,我总不能白受了这罪。” 这才刚上了药,也没能遮住那狰狞的伤口。 其实不用她说,慕厮年都知道会伤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