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幼渔快气乐了,“难道不是吗?被褥,炭火,伺候的下人,连一日三餐你都给她准备妥当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 慕厮年:“……” 他有点儿理亏,可还是梗着脖子道:“好,你觉得受罚轻了,你可以慢慢同我商量,惩罚可以再加重一些,加到让你出气为止。” 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。”孙幼渔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我没有是你商量吗?是你自己说的,要关她半个月就算,不是来跟我商量的,而是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