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还是上次的那个男人,长着粗狂的五官。 不,应该说戴着有着粗狂五官的面具。 “是啊,又是我。抱歉啊,情非得已才这么进来。” 他的目光盯着她的手,眉头皱了皱。 孙幼渔白了他一眼,嘲讽道:“上次你快死了,病急乱投医跑到我这里来,你说是情非得已我便信了,毕竟人命关天的事。今日你好好的,却选择这个时间夜闯我的寝室,你还敢说情非得已?” 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