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道:“我这伤口好像可以拆线了,我不知道怎么拆,还得麻烦一下孙大夫。” 话音落,他衣服已经解开,露出那狰狞的伤疤。 看他这么坦荡的样子,弄得自己像脑补过度,倒显得矫情了。 “拆线是很简单的事,我不是告诉你,随便寻个大夫就可以了吗?” “针是你缝的,还是你来拆线更好。再说随便寻个大夫,还得解释一通。孙大夫实在,拿金子办事,不问缘由。” 豁,合着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