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磕着头了。” “哼。”慕厮年冷哼一声,看着窗外,不再理她。 不理不行呐,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。 “哎,慕厮年,父皇跟你说的那些话我听到了。” 她说她听到了,慕厮年并没有太意外,毕竟坐得不远。 不过他意外的是孙幼渔说出来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 孙幼渔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父皇此举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”慕厮年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