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,太医也是一点儿都不疼,其实疼死了。” 孙幼渔听他这么说,动了恻隐之心。 可又想到明白可能要应付的事,只能硬起心肠来。 “我和他们不一样,他们是庸医,怎么能跟我比?我扎的不疼,真的。” “真的?”慕云州似信非信。 孙幼渔笑道:“真的。” 话落,慕云州突然将她另一只拿针的手按下,那针立刻就扎进了她的大腿里。 “唔……”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