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几个月里她在养伤,顾不上找她麻烦。 誉王那事儿上,茹妃伤得比较重,这几日才恢复过来。 “哼,你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 孙幼渔是宁王妃的时候都不带怕她的,如今孙幼渔已经不再是宁王妃,而是唯一的嫡亲王妃,更不会惯着她的脾气。 她进来之后,便径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 “这话从何说起呀?” 茹妃面色一变,“你见本宫竟不跪下行礼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