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再回头看地上爱妃的惨状,眼泪也不停地往下掉了。 李俪君替张良娣收拾了一下,运指一划,便将她腹部的伤口给合上了。血污是没法去除了,但能救下她的儿子,也算对得起她了吧?虽说她在历史上不是什么好人,但稚子无辜。她的两个儿子在史书上都是早夭的命数,也不知道这个小婴儿这辈子是否能逃过这个命数。 她压低声音对广平王道:“孩子不足月,在母体内憋了一会儿,以后肯定会比常人要弱一些。我喂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