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负了他。二叔在世时,我并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九符门的事。” “那之后呢?柳南台死了二百年。”灰袍人冷冷道,“这二百年你背着宗门,做了多少出卖人族的事、又窃了多少秘密给魔族?” 柳孤月目光注视金光中的小人,一字一顿道,“无可奉告!” “你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吗?”灰袍人反是语气平淡,他似乎看穿柳孤月的心思,续道:“我若是不允,你想一死又岂能办到?” 柳孤月目光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