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悔了先前的话,开始催促道“时辰差不多了,阿窈该出去了,免得叫人等急了。” 舒窈闻言,放下手中的梳子,微微侧头透过纱帐看向那站在窗边的女人,她生得一副精明模样,细眼、高鼻、薄唇,虽已芳华不在,可她仍旧是这阆卿台里少数几个说得上话的人,也是一手推她入这不复之地的人。 “妈妈这是说哪里话?都已应下的事情哪有说反悔就反悔的?先前的事是阿窈做的不对,伤了妈妈的心,也多谢妈妈替我在台主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