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。 她的眼中几乎已经染上怒意,看着他脸上的得意,也没有顺他的意,冷嘲道“谢龄郁,这样做有意思?也怪不得父亲迟迟不肯同意你参军。” 这几乎是谢龄郁一个无法回避的点,尤其是当他知道父亲已经同意谢龄清从军的事后,可他仍旧只能在一旁看着,他心里着急,却什么也不能说。 远处热闹渐渐散去,安静渐笼,一丝凉意慢慢从脚底渗上来。 “这样就沉不住气了?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