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,你与他是双生的兄弟,这除了一张脸相似外,别的地方是一点也不像,别怪我没说,三哥最是听母亲的话了,若是听得少了还算好,可若是听得多了,这人迟早得废了,我与你们一向进水不犯河水,大家各自安好不好么?偏就三哥与我过不去,你知道父亲最讨厌什么,兄弟阋墙。” 听到这四个字,谢龄清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变了,却又有些不太相信谢柒扶的话,谢龄郁的性子他多少还是知道些,他虽然听母亲的话,但那些什么可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