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垂下的帘子,就看到微微有些懵的汝文思。 她侧身坐在了床边,伏身依偎在他的膝头,脸上神色颇有些委屈。 汝文思自个儿也不知这事怎么就顺其自然了,但回想起昨晚的个中滋味,心道这柳招不愧是秦衣巷里生意最好的暗窑,这楼里的姑娘,谁受得了? “少爷?少爷,少爷怎么不理会奴?”初拂见汝文思不说话,声音越发的委屈起来。 汝文思回过神来,看着伏在自己膝头的初拂,那张脸,与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