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样说,但时氏了解她,那话里多半是为了安抚她而说的假话。 她看着面前的谢琼音,没有说话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油灯昏黄的光映在那张尚且稚嫩的面庞上,眉眼带笑,神情也同往常无二,仿佛此行除了回宴城再无其他目的。 “阿扶。”时氏心里百般滋味杂陈,有对将到来离别的不舍,也有对她有意隐瞒的生气,良久,她叹了口气,语气严肃的唤了她一声,那郑重的模样让谢琼音下意识挺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