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龄扬今夜没着盔甲,只一身墨色袍袄,腰身束带,远看就像是谁家偷溜出门的公子,怎奈何一身气息凌厉,叫人不敢直视。 “李鸿?原我就几分怀疑,没想你真是。”谢龄扬看着被钳制住的李鸿,短暂的惊讶后便笑了。 “将军,屋里已经没人了,桌上油灯才熄,烟还没散,想是人刚走。”不一会儿,从那巷子里出来几人,抱拳向谢龄扬恭敬回道。 听到人走了,李鸿心里顿松一口气。 而谢龄